道理。这也正是艺师与各种奇士不同之处，虽也知晓掌握各个职业的技巧，却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。
“你想说，这柳岩赠书，是吴成的安排？”
李天凡点了点头，看向小玉：“那人走了多久？穿什么衣服？”
“恩，刚走不久呢，李，李大哥你要追去？他穿一身青衫，头上戴着方巾…”小玉峨眉轻挑，用手向东一指，“往那个方向去了！您现在要追，应该来得及吧？”
话音未落，李天凡的身子已如箭般穿出，惊得小玉轻捂胸口，嘴里一声惊呼。
“没事儿的，不用紧张。”高离右却是摇摇头，对着小玉轻轻一摆手，轻声安抚，随即几步走出屋外，也向着东方追了出去。
他与李天凡一前一后，所差不远，却是一步也追近不了。两人身形虽是同样迅捷，但身法步伐却是大异。李天凡脚步不快，却是拉得很大，一步之间犹如缩地成寸，每步都跨出数丈，便似天马行空，漫步天际。高离右则身形潇洒，仿佛信步闲庭，步伐中毫无半点霸气。
两人都是全力以赴，耳中只听得风声呼呼，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。李天凡早已感到高离右跟在身后，偷眼望去，却也觉得对方身法飘逸，颇有可取之处，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