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下来,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,想到了家人。
“大娘,您这样的军烈属,面每年不都是给你们抚恤金的么?”想了想,陆睿还是问出了那句话。因为按照规定,面对于这种牺牲了的军烈属,最起码每年都是有一定补贴的。
老人笑了笑,干裂的嘴唇动了动:“年轻的时候寻思不麻烦国家了,我还能动,现在老了,展翅更新组民政所这事情不归他们管,我去找过乡里面,他们说,没有这项资金。俺也没有别的要求,就是想借点钱,去看看儿子,听说啊,狗剩他们一整连的人,都在那边呢,我寻思着,老了老了,闭眼睛前去给他们这帮娃子除除草,免得这些娃娃害怕。”
“大娘,您别急,您是哪个乡的?”陆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望着几乎可以说是衣衫槛程的老人,他心中那股闷气已经快要爆发了。
老人感激的看了一眼陆睿,对于这个肯把衣服给自己穿的年轻后生,她觉得很舒心。
“后生,俺是得胜乡的,离县城太远了,来一趟不容易。”说着,她又看向那个坐在自己旁边的售员,满脸的祈求道:“大侄子,大娘我求求你,就卖给我一张。”
说着,老人颤颤巍巍的从自己贴身的衣服里面拿出一沓钱,陆睿看着眼泪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