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发现没有几个人办公,问了一下听说简局在天一酒店摆婚宴。然后就赶了过去。”
韩文清眉头一皱:“这个我知道。我问你,陆书记怎么知道简人是用公款给自家摆酒席的?”
焦赞苦笑了起来:“这事儿。得怪简局长的那个宝贝儿子,陆书记跟林秘书一起从后门进的酒店,结果正遇上简局家的那位小儿子在调戏女服务员,你说他一个高中生,怎么净干这大人做的事情呢?被陆书记当场就给按住了,后来简局的妻子也赶了过来,跟陆书记吵了起来,非让酒店赔偿损失,说这是市局的接待酒席,是公家的事情,自己的儿子受伤,必须要得到赔偿…………”
“混蛋!混蛋!……”韩文清听着焦赞的叙述,嘴里面不住的咒骂着,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骂简人全家,还是在骂着什么。
“你出去吧……”挥挥手,韩文清对焦赞说道。
等到焦赞离开,韩文清才无力的坐在椅子上,忍不住露出一个苦笑来,这个简人可真是不让自己省心啊,原本按照韩文清的想法,如果这个事情是陆睿故意找茬,自己完全可以去省里面找连省长,到时候让他陆睿吃不了兜着走。
可是现在来看,不要说找连省长告状,恐怕用不了多久,自己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