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猪狗的冷漠,让满大厅的司机、老板都心生寒意,更让那些疼得鼻涕眼泪一起下的混混不敢哭出声,生怕这杀神把自己的手也打断,连刚才还充硬颈的老六都死咬着牙不敢出声。
一时间,狼籍的大厅里死寂无声。
“老板,多少钱?”
刚才还想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的陶老板不敢作声,正发愣的少年却一哆嗦,连忙道:“不,不要钱”。
“多少钱!”
“大哥哥,我请你”。
“呵呵,该是多少是多少”。
冷面的后生难得冲少年笑了笑,看了眼墙上的价目表,从旧军裤里掏出一卷钱,点了张十块和一张两块的放在柜台上,转身出了饭店就着门口的水龙头洗了洗脸,然后钻进一辆卡车里,片刻后轰鸣着驶上大马路。
良久,大厅里终于有了声,混混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正看着钱发呆的少年也回过神来,连忙从柜台里拿了条‘芙蓉王’烟追出去。
车已走远,少年看着延伸向远方的大马路发了一阵呆,又赶忙把烟扔回店里,跑向反方向的派出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