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道:“呵呵,托党的福,托政府的福。要不是党和政府好,我一个乡下伢子哪考得上大学?”。
这样精怪的伢子,也能考得上大学?三人面色古怪地看着这精怪样的伢子,尤其是那双溜溜转的眼珠子象贼样,最后还是中间那位胖胖的领导咳了两声,开始了他们的询问。
问就答呗,前面的陶昊跟他老爹讲的丝毫不差,但从领导问起当晚张所长和刘指导员的作为,他的回答便与他那装聋作哑的老爹截然不同。
“晓得啊,我就在柜台边上作的笔录,他们做什么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我想下子哦,张所长出去上厕所,刘指导员跟许副所长讲了一阵就肚子疼。呵呵,也真有意思,我们酒店里有厕所,他还要回派出所拉屎。”
“谁派的车子?”
陶昊觉得莫名其妙,但顺着领导的话音道:“刘指导员跟张所长讲过,老六他们要尽快送医院,还是他自己拿我们店里的电话打给县医院的。
哦,你是问那辆龙马车吧?我不晓,我没听到张所长喊许副所长去寻车。张所长从厕所里出来就在给领导汇报,打了半个多钟头电话,打完电话就坐在那发愕,连红红端茶给他都不晓得接。
红红就是我们店里请的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