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昊伢,真没有。你莫看我们能捉赌捉嫖,但那些钱是要先上交,县里再按比例返还,落到我们手里还能有几个?再讲了,现在是要发展经济,县里都不让我们乱捉了,我们哪来的钱?”
这好像又是事实,前两年张所他们隔三差五就捉赌捉嫖,把美容院、按摩厅的老板跟死鬼老六他们当猪杀。这两年都没怎么管了,搞得街上的美容美发院、按摩厅越搞越多,老六的势子也越来越大。
又磨了一阵,孙出纳就是油盐不进,陶昊也没办法了,但见这伢子垂头丧气,平时没少接陶老板烟、没少在酒店里吃饭的孙出纳还是指点他一二,小声道:“昊伢,这次你是不是在调查组面前帮张所说了事?”
讲是讲了,但那是因为老流氓太不仗义,而且还答应了那位领导不能往外传,陶昊连忙分辩道:“我就是个毛伢子,那些领导会把我当回事?”
派许副出车的明明是张所,板子却打在刘指屁股上,欺骗组织的许副还升了官,当时就在柜台边的孙出纳哪会心里没点数?
许副是张所远房老表又是他徒弟,能爬上去也是张所帮的忙,冒险帮他是应该的,局里的大领导也肯定心里有数,要是没旁边人帮着作证明,领导们会随便乱打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