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你当兄弟,会拿你的鞋子、衣服?不把你当兄弟,会跟你说这些?我跟你不同,陶叔已经帮你赚够了钱,说句难听的话,即使你一辈子躺着,你都能什么都不愁,我行吗?”
“可是”
保守秘密也是一种受罪,平时低调的赵东明让兄弟一逼,那种倾吐欲也出来了,打断道:“没什么可是的,你没经历过任何人都冲你翻白眼,当然想怎么活就怎么活。我不同,我得争气,得让人瞧得起!”
这话击中了陶昊心里那根最敏感的神经,他顶着‘婊子崽’的帽子十几年,受得又是什么屈辱?一直到回兵马桥读初中后老陶的生意越做越大,才慢慢没人敢当面取笑了,哪会不理解那种屈辱?
可是,老陶是有钱了,但还是要给熊书记他们陪笑脸,莫非当官才能活得更舒服?可熊书记不照样要给县长、书记陪笑脸?陶昊是见过兵马桥的一把手、坐地虎熊书记,是如何给去检查工作的马县长、罗书记如何陪小心的,满满一杯白酒三两三,一口干掉还要讲领导随意。
想不明白,这世上哪有不受委屈的行当?
想不明白就懒得想,找个能明白的人问问,从不觉得不好意思是何物的陶昊,拿着那篇赵东明改过的社会调查报告去了团地委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