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的书房里放着两张新实木书桌,一张上面摆着文房四宝,另一张上面放着几本英文书;两个新书柜依墙相对而立,里面都装得满满当当,一个陶昊能看得懂是什么书,另一个只知道那是外语书籍,具体是什么文,老师没教过他。
从来不知羞愧为何物的陶昊拎着胡小清的时髦劣质双肩包,好奇地走到明显是师母的书柜前,看着那些或精装或简装的大部头,突然惭愧道:“彭老师,我怎么会有种羞愧感呢?”
这混小子无事也会登登三宝殿,但拿着东西来便肯定是麻烦事,端着茶杯的彭伟国自己书桌后大马金刀地一坐,一副领导听汇报的架式,严肃道:“什么事?安排工作之类就别开口,我不是人事局局长。”
“那哪能呢?”
不吃这一套的陶昊连忙过来,把那两条中华烟先塞进书柜里,讨好道:“老师,没那么麻烦,我女朋友以后肯定要跟我回同古的,哪会留在这里等人撬?”
这小子,这是送礼?
摆足了领导架势的彭伟国哭笑不得,又拿这打心里喜欢的学生没办法,敲了敲桌子笑骂道:“先说事,要是办不成,就拿起你的烟滚蛋!”
“哎,那我给您汇报汇报。”
事情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