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牙刷,去把院门的门栓拉开。
终于开了,真冷啊,已经冻得直哆嗦的陶昊立即冲了进去,径直冲到她房里打开电暖器,趴在上面继续哆嗦。
怎么了?他怎么来了?疑惑的胡小清看了看停在院外还开着车门的警车,又看了看自己的房门,连忙把车门给关上小跑回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我,我担心你你又做蠢蠢事。不不不是我说你,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,至于要死死死要活的吗?”
憔悴的胡小清抓了抓凌乱的长发,半天才反应过来,迟疑道:“张国柱给你说了?”
“要不是是他在我家吃吃饭,我还还不知道你的的事。”
清醒过了的胡小清,见陶昊冻成这样,就为了来看自己一眼有没有事,不禁心头一暖,连忙去倒了杯热水过来,关心道:“你在外面呆了一夜?”
这苦头吃得值,冻得脸都发青的陶昊大喜,哆嗦道:“没没,两两三个小时,暖暖气坏了。”
“你不会敲门?”
“怕怕吵醒你你。”
一个是表面上正正经经,却背着自己在外面乱搞,出了事还脑袋进水;一个是油腔滑调,却把自己当成了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