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黑眼圈,昨晚一夜没睡吧?”
“是吗?不可能,”
想套近乎的小姐还没说完,陶昊已经把门关了,气得她直跺脚。
关了门,陶昊倒在床上继续头疼,头疼着如何去给他老婆解释。想来想去,陶昊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,能让他老婆不生气,只好决定回去先拖着。反正毕业分配是一年后的事,万一情况有好转,万一彭伟国这一年内又调走了呢?
拿着房卡退完房,陶昊走出富丽堂皇的山庄大厅,一边往公交车站走,一边在脑壳里补充说辞。
“陶陶昊”
正想心事的陶昊连忙抬头,只见空无一人的站台上站着高脚跷,红面涨颈地站在那象是在等自己。
这妹子脑壳进了水吧?自己都装作不认得她,她还敢往自己面前凑?
“美女,你认错人了吧?”
可这小时候绰号高脚跷的姑娘,就是脑壳进了水,见陶昊装作不认识她,居然慌忙从她那个花哨包包里掏出一叠钱,硬塞在他手里,急声央求道:“陶昊,我求你了,求你莫跟我屋里人讲。”
脑壳有病?
脸色古怪陶昊的看着手里的钱,不知该如何说这妹子好,可也知道这种钱是拿不得的。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