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哪有房子攒在手里稳。去年才400出头一个平方米,今年就600多了,再说你也该搞个房子准备结婚,指望你爸和你哥是指望不上的。”
“是是,我就是这么想的,一听我外公说这事,我不就马上到这来找买主了?叔,有人想买吗?”
聪明,把钱给了他外公,明天再把钱往单位上一交,他舅舅想反悔都没用。看着曾冬青长大的苏老板很是高兴,拿起柜台上的电话拨号码,小声道:“财校的张老师想买,下午出到1块毛5,都没买到,我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又涨了五分,焦急又高兴的曾冬青连忙道:“谢谢叔”
打完电话不到二十分钟,一个衣着不错的中年人便坐出租车来了,进了这破旧的小旅馆,走到柜台前便敬烟。
“老苏,谁想卖?”
老到的苏老板打了个埋伏,小声道:“这小子,他爸是对面的,妈是火车站的。”
中年人打量了一下曾冬青,不象是工人,反而有点象社会人,连忙主动伸手笑道:“小兄弟贵姓?”
老练的曾冬青连忙与他握手,也笑道:“免贵姓曾,张老师是吧?我听苏叔说,您想买点股票,不知您想买多少,价钱如何?”
“你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