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本能,虽然彭伟国这位正县团级领导掩饰得很好,还是让他看出了异样。
“彭老师,彭老师?”
回过神来的彭伟国端起茶杯,掩饰道:“哦,喝茶”。
肯定是有事,可能自己猜错了,又心生希望能抱金大腿的陶昊,连忙关切道:“彭老师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”,见这小子很关切的样子,对他知之甚深、又对手下极为失望的彭伟国,突然有些感动。
两人的老家只隔座山,兵马桥的妹子嫁过去,张坊的妹子嫁过来,留了意的彭伟国能不清楚陶昊的底细?从小顶着个婊子崽的帽子,从小没玩伴、没朋友,他老爹又没个当爹的样子,成天跟他没大没小,倒是自己镇得住他又处事公平,也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原因,这伢子把自己当成了兄长,才会这么关心自己。
心情稍好点的彭伟国,拿起桌上的烟和黑色都彭打火机,起身道:“走,去阳台上抽支烟”。
“哦”,陶昊拿了个烟灰缸跟着起身,古怪道:“彭老师,你这不能抽烟了?”
“嘿嘿,以后室内是禁烟区,胡小清同志定的。”
好管闲事,陶昊咕噜了一句,换来屁股上挨一脚。
“你晓得么?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