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莫问了,还记得你敬酒的事不?我跟你讲,柱哥马上要调到我们县来工作,想在袁州买个屋安置崽女读书。当兵的能有几个钱,还不是要去借?懂了不?”
懂了,电话那边的张所长被误导了,上次张国柱虽然没穿军装,但那气质就是老兵,而且陶昊后来跟他讲过,那就是大领导的两个警卫员之一。更令人可信的是,彭伟国那位全地区最年轻的正县团级领导,去年腊月二十五就跟张国柱在老陶的酒店里一起吃饭,两人还在那小子家住了一夜。
跟在大领导身边的人调到同古来工作,总不可能是来当副职吧,那不就是来当人武部部长或政委?部长或政委咧,即使进不了常委会,书记县长也要卖面子的咧!
老陶还真是只木脑壳,昊伢攀到了这样的关系,而且人家还不一定会借,这样的人情都不晓得做?
不对,张所长又想起了老陶跟他喝酒时讲过两次,讲陶昊人是聪明,就是太卵大皮宽,么事都不放在心上。这才想明白,合着老陶不是不愿意给钱,而是想逼着这家伙自己去想办法,省得这家伙么事都靠他老爹。
“把电话给国富”
“哦”
电话交给了富态的秦主任,两人哼哈几句后,烟被扔进了抽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