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‘嘿嘿嘿’,有求于人的江袁生连忙敬烟,陪笑道:“一炮,哥说错话了,实在是这机会太难得了。你听哥说,那姓张的分析得也没错,我们厂肯定能迎来一个大发展的。”
张自强那一套,以前也被赵东明分析过给曾冬青听,但事实证明最后还是被陶昊说中了,股票这玩意就是庄家赚闲家的钱,没实力当庄家的人都得躲远点。现在听发小还抱着那一套不放,平时还算讲义气的曾冬青喷了口烟,不屑道:“那你就买啊,不要说别人,就算是那姓张的,只要你出到一块钱,还怕他不卖?”
也是,不要说出到一块,即使是七毛,估计姓张的那一伙都会扔垃圾样把股票全抛了。可要让江袁生这样没门路的人轻易抛弃发财的幻想,又着实太心有不甘了。
“一炮,你脑子活,给哥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怎么回事?曾冬青哪知道是怎么回事?
陶昊跟大人物关系那么好,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哪会知道?他就知道一点,只要陶昊那小子没动静,这事就肯定没搞头。上次要不是听了那小子的,他曾冬青都得被这股票害死,即使不死都得脱层皮。但有一点,曾冬青非常清楚,那就是守着那部手机,一切听指挥。即使这次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