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笑了笑,好奇道:“陶昊,那你赚了多少?”
只要不问彭老师的事,陶昊也没多想,小声报了个数字,结果安师母的脸色当即就黑了。
“师母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”。
刚才还笑盈盈的安师母突然变得冷淡,不禁让陶昊觉得不妙,可他又不知问题出在哪,但这在街头长大的小子有个优点,那就是需要低头的时候比谁能弯腰。
“师母,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问你,伟国到底有没有在炒股!”
“没有啊,起码我不知道”。
‘哼’,安师母冷哼一声,嘲弄道:“陶昊,你这学生当得挺合格的,还会帮你老师打掩护了?”
按说师母都生气了,陶昊应该说实话,但他哪敢?以师母教养和性格,不可能太为难他,无非是骂他几句,最多是将他赶出去,以后不让他上门;但正县团级的彭老师要是生气了,后果将是什么,陶昊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“师母,天地良心,我真没有!”
“没有?张国柱昨天卖了191万的股票,不是伟国出的钱,凭他一个穷当兵的,哪来的钱?”
操,原来问题出在这!
那姓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