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众演员,我想演还没机会咧“。
听着两人的扯蛋,再对照这几年来的所见所闻,站在沙发后面笔挺的木建军默不作声。如果倒回去五六年,他也会象电视里的战友样热泪盈眶,但如今只会觉得悲哀,为自己也为战友们。
‘叭’的一声轻响,电视机被关了,等会还有正事的张国柱拿遥控器的手挥了挥,站得笔挺的木建军立即转身出房间,还把门从外面给带上了。见木建军如此恭谨,瘫坐在沙发上的陶昊突然想起两年前他追着人家交朋友的事来,很有些唏嘘感慨世事莫测,其实这也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呢。
“柱哥,莫亏待他”。
发烟的张国柱古怪地看着陶昊,见他不象是说场面话,不觉好笑道:“跨地区调动,行政工勤编,这算亏待他?”
有路子的人就是好,跨地区从要死不活的企业调军事单位还搞正式编制,旁人送重礼都办不成的事,人家无非是请个客要个人情而已。还是老陶讲得对,钱不是万能的,只有权力才是万能的。
想通了这一层,陶昊心里的怨气也就少了几分,拿出他精明机巧的本事,诚恳道:“柱哥,彭老师打了个电话给我,骂我暑假里还不回去,总赖在袁州搞么?我跟我爹琢磨了下,就把股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