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要改变习惯,那太难了。”
张友福有点不舒服,他说:“我开漆店接触的人不多,孙老板广通人脉,遇到的事也多。你能否说个不适应习俗的事?”
孙宝廷听得出张友福话中带气,不想闹出不愉快来。于是笑着说:“事倒是有一个,只不过大家听了不要见笑。谁笑谁罚酒。”大家都板起了脸,生怕笑出来让孙宝廷尴尬。
孙宝适郑重其事地说:“一户女儿出嫁,嫁得比较远。两地风俗很有不同之处,做母亲甚为担心,怕女儿适应不了。等到了满月回门时,母亲拉着女儿到了里房,问她去夫家习惯不习惯。女儿说还好,有些习俗看上去不同,实际也差不多,一会儿就适应了。就有一样跟这里完全不同。母亲连问何事,女儿说就是到了晚上睡觉时,这里拿枕头垫在头下,那里拿枕头垫在屁股底下。”
话音刚落,除李锋听不懂外,这些满脸正经的人象飓风吹过来一样,笑得东倒西歪。孙宝廷笑着说:“诸位,先前说好的,谁笑谁罚酒。现在请你们自觉认罚。”
吴守仁边笑边喘说:“该罚,该罚。”说完又笑开了。
李锋端坐着,他看孙宝廷为人处事很圆滑。刚才跟张友福说话有点僵,但他立马改变这种局面,显得一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