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她冤枉司空琰绯了,他见大夫来了,于是便寻了望叔安排事情,根本没想起还有这回事。
看着大夫从侍女手里接过盛酒的杯子,晗月向后缩了缩,“……会不会很疼?”她弱弱的问了句。
大夫从容的来到榻前,端详着晗月背后的伤口,“放心吧姑娘,老夫行医几十年了,用酒来清洗伤口也不是第一次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晗月只觉背后伤处一阵剧痛传来,她终是忍不住喊出声来。
这一嗓子及其尖锐,直把站在院外的人全都吓了一跳。
大夫将空酒杯递还给侍女,继续道:“……老夫就没有一次见过有人说不疼的。”
晗月恨的直咬牙根,眼前天旋地转的,巴不得自己快点昏过去好免于再忍受这痛楚。
望叔正在院里与司空琰绯说事,听见屋里传来晗月的惨叫声时嘀咕了句:“此女与主子还真是有缘,这次又是得了她提醒。”
司空琰绯眉梢拧起,沉默不语。
望叔诧异的看向他,“主子?”
“去取些上好的刀伤药给她送过去。”司空琰绯吩咐。
望叔这时也才想起来,以晗月的身份,大夫根本不可能给她用好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