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带着晗月向林外走去。
隔着雨幕,司空琰绯默然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越行越远,袖中掩着的木盒也显得越发冰冷……就好像他藏了块冰在身上,冷的他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直到远远的看见商队的车辆,晗月才长出了口气。
果然还是应该早些远离司空琰绯这个男人,在他的身边,实在是太危险了。
虽然在那些贵人的眼中,她的这条小命并不值钱,但是她自己可是珍惜的很呢。
望叔看到他们回来,连忙迎上去。
“月夫人?”望叔时不时看向他们身后,可让他失望的是,他并没有看到司空琰绯的身影。
晗月故作怒色,“丹阳君动怒,责我等不该违命前去……那些人……”她顿了顿,叹了口气。
望叔点了点头,“君无事便好。”
晗月知道望叔定是明白了她的意思,违命的下场向来如此,她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已是不易了。
“我先回去更衣。”晗月匆匆丢下句,便跟着赤狄回了他们自己的马车上。
阿春帮着晗月把湿透的袍子收走,一边疑惑道:“那位丹阳君当真这么可怕?”
晗月换上了干爽的袍子,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