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便是对那些恨你之人最大的反击,此话其实君早已自知,只是一时忘了而已。”晗月微笑着再次施礼,然后退后一步,“我言已尽,告退了。”
司空琰绯一手扶着几案,浑身紧绷的就像箭在弦上,苍白的双唇抿成一线。
不错,是他昏了头,竟把这么简单的事情给忘记了。
那只木盒,不正是太子用来消弱他心智的东西吗,让他陷入进对自己的无能与悔恨当中。
他猛地抓起木盒,一把掷于地上。
身后突然传来的巨大响动吓了晗月一跳,她本已走到门口,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看向司空琰绯。
司空琰绯面颊微颤,与之四目相对。
“月。”
晗月见他丢了木盒,露出欣慰的笑容,微微上扬的眼角魅惑之极。
司空琰绯从几案后站起身来。
他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看的这么清楚过。
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一直对此妇心怀不安,他怀疑她身后另有所属,担心她对他是另有所图,无非是惧真相大白的一刻,要亲手除掉她。
此妇,竟在不知不觉间,入了他的心,成了他的障。
“请君留步。”晗月仿佛觉察到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