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琰绯在众人的陪同下去了前院。
这一路上,所有走在他身边的人全都觉出他身上的异常。
先不说以往他那冷的吓人的脸上春色余韵未消,单是走路的姿势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疼痛。
就连年纪最大的望叔见了,都暗暗抽气,仿佛自己的腿底下也跟着疼起来。
司空琰绯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。
可是在这个当口,他不能发泄,这些人没有错,那个受伤将亡的信使也没有错,心里一团暗火直烧的他额角青筋暴凸。
“主子,这边请。”前面有侍从引路。
进得门来,司空琰绯叉着两腿,大刺刺的站在那里。
众人全都扭过脸,谁都不忍心再去看他们的主子了。
从后院到前院,走了这一路也没有把这暗火消下去,他们主子还真是够强大的。
榻上躺着一个商户打扮的年轻人,面如金纸,气息微弱,在他看到司空琰绯出现在眼前时,眼睛一亮。
“……王,信在这里。”年轻人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封帛书。
望叔亲自上前将帛书接过,帛书上可见血迹星星点点。
望叔转身将帛书交到司空琰绯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