晗月毫无防备,只觉得颈侧一痛,司空琰绯低头重重的咬在了上面。
这个疼啊……
晗月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叫出声来。
司空琰绯退开,满意的欣赏着她脖子上面的齿痕。
“甚好。”司空琰绯轻哼一声,一手端起酒樽继续慢饮。
晗月用手捂着脖子脸色忽白忽青。
他竟然咬在这里,还这么重,这一下子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个痕迹。
“看来丹阳君着实喜欢这个妇人呢。”一旁有人取笑道。
司空琰绯扯了扯唇角,没有接话。
“他若不喜欢怎能前去救她回来,看来此妇也是个福厚的……”
晗月紧抿着双唇坐在司空琰绯的腿上,听着周围接连不断的议论,与刚才她自己跪坐在司空琰绯身后相比,这时众人的目光虽然火热,但却少了许多恶意。
渐渐的也没有人再提她被劫匪劫持之事,相反的,倒是有不少人取笑起司空琰绯来,在这些男人看来,过于宠爱一个姬妾是件不可思议的事。
与正室夫人不同,姬妾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,随时都可以被丢弃,被当成礼物送人,像这样的女人有何可珍惜的?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