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队进入沙漠,天气也跟着干燥起来。
司空琰绯让人将车帘挑了,一个人跪坐在几案后,翻看着手里的竹简。
望叔赶到马车前,竟连通报声都没有,直接跳上了司空琰绯的马车。
司空琰绯手持竹简抬头扫了他一眼,面上毫无表情。
望叔是看他从小长大的,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就像是司空琰绯的长辈。
“大王。”车内无人,望叔用了正式的称呼上前施礼。
“望叔因何怒气冲冲。”司空琰绯淡淡道。
“都是因为那妇人……”望叔愤愤不平,“她竟连个侍女都不如,不肯来服侍您,如此不守规矩的妇人,您怎能容她继续放肆!”
司空琰绯眉头蹙起,唇角的线条显得有些冷硬。
“此妇狡黠,不似旁人。”他喃喃道,“就连孤也不曾捉得她心思。”
望叔惊讶的看着司空琰绯,没想到堂堂丹阳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她不过一妇人,怎敌您身份显贵,下次万万不可再以身试险。”望叔俯身叩拜,“丹阳城中的众贤士可都指望着您呢,您若是出了意外,可让我等如何是好……”
望叔说的情真意切,司空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