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琰绯来到院门口时,晗月还蹲在院里的那堆杂物跟前垂着头。
真的哭了?
司空琰绯有些意外。
这个狡黠的妇人他最清楚不过,区区几个侍女怎么可能欺负得了她。
晗月好像没有发觉背后来人,伸手在那堆杂物下掏着什么。
司空琰绯迈步走过去,只见晗月双手正费力的拽着一块竹板,竹板的一端被重物压住了,她使出浑身力气也没有办法把它弄出来。
司空琰绯俯身探手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晗月身体一滞,并未抬头。
“月?”狐疑的打量着她的脸色,司空琰绯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被她兜在怀中的那些竹板上。
竹板散乱着,有些已经被损伤了。
他猛地想起她最近几日一直忙于帮仲然公设计新的风橐,用以炼铁加温。
“这些是……”
“妾有错,对公主的侍女不敬。”晗月哽咽道。
司空琰绯起身一把推开压在竹板上的重物,从地上将那块竹板拾起来。
晗月低头将它接过,小心翼翼的拂去上面的脏物,爱惜的摩挲着。
司空琰绯站在那里看着晗月的双手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