晗月自打被关到旧院后一直很安静。
蒲阳公主几次暗中让蒲五去打听,得到的消息都没有什么异状。
“难道她真就一点也不担心?”蒲阳公主思忖道。
“听伺候在晗月身边的侍女说,就算下人在她跟前提及贤士言论她也是没有任何反应的。”
蒲阳公主轻咬着嘴唇:“我就不信她不怕死。”
蒲五怯怯的站在那里不敢接话。
其实晗月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般淡然。
私下里她正想尽一切办法与外界联系,在府里她身边并没有多少亲信,能够信任她的人也不多,她想来想去,唯有铁痴仲然公会相信她不是月祸。
这一天早上,她听到旧院里吵吵嚷嚷,仲然公那公鸭子似的叫喊听上去尤为刺耳。
“滚开滚开,你们是些什么东西,也敢阻拦我!”
晗月顺着窗户望出去,只见仲然公愤愤甩开门边的护卫,闯进门来。
仲然公是司空琰绯身边一等贤士,是皖国为数不多的制铁匠人一族,这样的人就算到了皇宫也是要受到尊敬的。
门口护卫也不敢招惹他,只能放他进来。
仲然公啐了一口那些人,大摇大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