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司空琰绯似乎变的更为疯狂了,就像一个常年在巨大压力下的人,终于经受不住,要被压垮了精神。
有人会变的颓废,而像司空琰绯这种人却反而变的更加残忍,无忌。
他要快些去告之太子。
司空琰绯正要开口,忽见一名护卫急匆匆赶来,“大王,府里出事了。”
“说。”司空琰绯慵懒的靠在车厢里的榻上,仿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。
“蒲五夫人,她自尽了。”
那个胆小的蒲五,终是在听说了大王对蒲阳公主的处置后经受不住内心的折磨与惧所,自我了断了。
司空琰绯微眯起眼睛,“哈”地干笑了声。
使者更觉背后发寒。
还不到半年时间,奉旨嫁过来的三女已经全都身首异处。
“死透了?”司空琰绯问了句。
护卫愣了愣,死了就是死了,还有什么死透了之说?不过大王问话,他只得回答,“是。”
“好。”司空琰绯幽幽道,“死了好,死了干净。”他命人放下车帘,甚至不再理会使者,自顾自的微叹,“孤累了,回去吧。”
声音里透着旷古的孤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