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王听闻皖太子邀晗月陪同洛言同往卫国皇宫时,竟当场抽出身边护卫的剑,一剑砍掉了信使的脑袋。
季原气的浑身哆嗦,“胆敢斩我来使,传令下去,明日攻城!”
第二日一早,季原带兵正式攻城。
外面激战正酣,晗月却只能老实待在城主府。
房门外由牙等人守着,除了花城过来替她施针外,司空琰绯不允任何人与她见面。
晗月嘟着嘴,老实的躺在榻上,无聊的盯着花城带来的装白鲶鱼的罐子。
花城一边往嘴里丢着糖,一边慢条斯理的捻着银针,“战势结束前,你还是老实待着的好。”
晗月无奈:“我知道自己这时帮不上什么忙,可是把我关在这里难道我就不担心了吗。”
花城捻起一根银针思忖着:“要不然我扎了你的睡穴,可以让你睡到明天早上。”
晗月警觉的往一旁挪了挪身子,瞪着她,“你安慰人的法子可真与众不同。”
花城笑的得意,“待千百年后,回首再看此时,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。”
晗月眨着眼睛,“花城,你为何总是一个人。”
花城又往嘴里丢了颗糖,不过这次却失了准头,糖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