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。
晗月并没有独自坐在姬妾的席位上,司空琰绯一手端着酒樽,一手扶着她的腰肢,令她坐在他的腿上。
周围隐有议论之声,席间不少男子都向这边看过来,有些胆大的更是伸手指指点点。
晗月垂下眸子,隐住眼底的深谙。
“若是不喜便与孤说,可退。”司空琰绯淡淡道。
晗月挑眉,“我还没认输呢。”
司空琰绯饮了口酒,唇角掠过一丝弧度。
没错,他的妇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认输。
夏姬坐在对面席上,听着身边不时传来的低语,心中得意。
晗月的名声已经全都毁了,现在她也就仗着丹阳王的宠爱才能坐在这里,一会等最后好戏上场,那时就连丹阳王也不会再护着她了。
到时她就会低贱到泥里,如同一个最低下的奴儿一样,她要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变的惊慌失措,如何跪在地上向丹阳王哭求的。
乐声一转,自外面进来一队舞姬,为首一名美姬面上罩纱,衣衫半透,长袖轻甩,如云卷云舒,煞是好看。
有人开始喝彩,赞起这舞姬的动人身姿。
夏姬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目不转睛的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