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舆论再这么闹下去,只怕她会生出退却的心思,他不想某一天当他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府中时,发现她不见了。
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逃走,而且肚子里还带着他们的孩子,他就有种说不出的恐惧。
这种恐惧他从不曾体味过,就连当年在宫里为质时被人暗中下了毒酒,几欲吐血而亡时他也不曾惧怕过。
那是一种就算他在面对刺杀时都不曾休会过的战栗。
她要是不见了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些什么。
为何还要在这乱世中苦苦求生?他看不到前方的光亮……
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晗月的眼睛,仿佛想一直看到她的心里去。
晗月下意识的低下头去,想要避开他的注视。
司空琰绯却捏住了她的下颌,用力逼她把脸扬起来,“月,你答应过孤的。”他将自己的左手扬起来……
在看到他短了一截的小指时,晗月再也忍不住,扑过去搂着他哇地哭出来。
有谁能明白她的委屈。
她谁也没招,谁也没惹,只不过因为天生眉间带了血痣,就要遭此祸患。
其实这事说起来还要怨在司空琰绯的身上,要不是他是个不得志的皇叔,被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