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琰绯手扶城墙一动不动的站着。
良久,身后有人叹了声:“月夫人重情重义,我等不如。”
身后的叹息声渐渐大了起来,说的全都是月夫人的好,司空琰绯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嘴角。
这就是他认定的妇人,不论在何种处境里,都会像宝石般闪闪发光。
晗月在城墙边转了一会,见司空琰绯按她的意思去命人搬炼铁用的管子去了,于是跟花城往回返。
马车旁,被卸下的车轮丢在一边,马夫正满头大汗的蹲在车底下。
“夫人,这车……一时半会怕是修不好。”马夫见晗月过来紧张道。
晗月瞥了一眼车轮,“很难修吗?”
“是……”马夫用袖子不住的擦着额头。
牙凑过来低声道:“要不派人回府再去叫辆马车来?”
晗月看了看花城,要是修不好马车,她们总不能走回去。
“看来也只能这样了。”晗月话音刚落,路边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。
“这样修是修不好的。”
马夫抬起头,见路边站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少年,十三、四岁的模样,脸上抹的黑一道灰一道,不过模样还算清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