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处便是被他们死死抓住了“孝道”二字,就算她父亲的死真的与她无关,可是现在被她的母亲与大兄这么一嚷嚷,她就算有嘴也很难说清。
在别人眼里,她成了只顾自己富贵,无视父母兄长困苦的不孝之人。
富贵?
晗月苦笑,可有谁知这富贵也是要有命来承受才行的。
她跟在司空琰绯身边受到最多的是不安与惊吓,哪有他们想的那般风光。
年轻男子站在院门口大叫,突然被一声厉喝打断。
“闭嘴!”牙大步走过来,对着那些护卫训斥道:“月夫人正在休息,惊扰了她谁能担待得起,还不快些把他赶出去!”
年轻男子大叫,“我是晗月的大兄,你们怎能如此对我!”
牙轻蔑的瞥了一眼年轻男子,看着手下将他推出门去。
清溪院的院门砰地合上了。
牙阴沉着脸色,盯着守门的那几个护卫,“我的吩咐你们都忘记了吗,不管任何人来都不得擅自进入清溪院。”
晗月听着牙训斥手下的声音身体缓缓放松下来。
她真的有些怕了,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。
又过了两日,这日一早,她还没起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