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
车窗外只能听得到车轮粼粼之声。
司空琰绯听不到怀里人的哭声,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她的身在抽搐。
失去亲人的滋味他比谁都要清楚,可是别人能够在悲伤时哭,他却不可以。
看着她一缩一缩的肩膀,不知怎么,他竟觉得有些羡慕她,高兴了就笑,难过了就哭。
“等回去了,下院的事情就交给孤吧。”司空琰绯幽幽道。
她的母亲跟大兄都住在下院。
“不。”晗月的声音异常坚定,她慢慢抬起头,“我自己来处理。”
司空琰绯望着她倔强的眼神,沉默半晌,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可谁知晗月回去便病了,昏昏沉沉的发起高热,司空琰绯连寻了好几个城中的大夫来也没有什么用,最后突然想起花城还留在府里,于是让人去请。
花城过来诊了脉,把人清出去后给晗月用了银针,当天晚上晗月就清醒了。
“好饿。”她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,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两天。”司空琰绯靠坐在榻边,“起来吃些东西吧。”
有侍女抬来摆放着吃食的几案,司空琰绯伸手将晗月从榻上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