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夫人不会有事吧?”牙一连问了三次。
花城翻了个白眼,“这可说不准,我会尽力,其他就要看老天爷了。”
牙沉默了一会,“要不要我先去丹阳城送个信?”
他们队伍遇难的事也不知丹阳城那边知不知道,恐怕不少人都会以为月夫人已经死了。
“不用。”花城冷笑,“先把生孩子这关过了再说,丹阳王那边就先让他急着吧。”
末了她又补了句:“反正急不死人。”
牙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屋里的事他又帮不上忙只好在外面打些下手,依着花城的吩咐去找药材或是警戒着周围,生怕有人会寻到这村里来。
丹阳城,王府。
整个丹阳王府都仿佛笼罩在一层浓浓的阴云当中。
就连院里悬挂着的红灯与红绸都无法驱散那深重的压抑,所有的下人跟护卫都聚在殿外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殿内,司空琰绯跪坐在几案后,身上还穿着当日接他长姐回府的黑袍,头上束的玉冠有些松散,有几缕发丝垂落在鬓角,更添几分沧桑之感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他盯着面前跪着的探马。
那人显然被他的威严惊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