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阴沉,直直的盯在她身上。
散席的时候,司空琰绯已有些醉意,不过一直都扯着晗月的手,脚步有些摇晃。
两人出了大殿,外面有护卫接应着,扶着司空琰绯上了马车。
晗月才刚爬上马车便被司空琰绯抓住衣裳,天旋地转间,后脑磕在了车厢的地板上。
“疼!”晗月吸着气。
马车调转车头,司空琰绯的身体一晃,顺势压下来,差点将她压的断了气。
“司空琰绯!”她用力推他,但是他重的就像座山似的,纹丝不动。
“你快起来,我要被压死了!”她抱怨道。
“月,你这妇人心如铁石。”司空琰绯摇摇晃晃俯视着她,伸手使劲捏着她的脸。
“疼死了,快放手!”晗月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,这家伙清醒的时候就算容易翻脸,但却是个冷静的。
可是他喝醉的时候却完全就是个无赖。
“你走开!”晗月用脚去踢他。
马车外,护卫们一个个恨不得自己不长耳朵,听不到车里的那些声音。
听声音,月夫人好像被他们大王“修理”的很惨。
马车回了他们临时的住地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