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。
“宫门开了?”司空琰绯问。
“是,看来皖皇终于想通了,要禅位于您了。”一旁几个朝中老臣兴奋道。
司空琰绯无声嗤笑。
禅让?
他根本连想都不曾想过,皖皇是什么人,他最清楚不过,他看重的唯有这皇位,以及他的儿子,他希望他的子子孙孙,都能在这皇位上坐下去,直到永远……
可惜,一切都是痴人说梦。
司空琰绯换了衣裳,不慌不忙的乘了马车,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宫。
司空琰绯前脚刚进了宫门,后面皖太子悄悄带人溜出宫去,在城门口出示了皖皇特赐的腰牌后,他带人赶往离此百里开外的小城。
天黑的就像浸了墨色,伸手不见五指。
皖太子从不知道夜里竟然会这么的黑。
从小到大,他在宫里,就算晚上也会有灯火明烛,他鲜有的几次带兵远行,也都是晚上歇在帐中,营地里从来不会少了火把油灯。
望着马车外面黑压压的夜色,他的心里竟没来由的感到了一丝恐惧。
“还没到吗?”他不耐烦道。
“快了……”因为担心被司空琰绯的人发现,他们从出城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