皖皇死死盯着木盒里的半块腰牌,哆嗦着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……”
司空琰绯面无表情。
“太子现在何处!”皖皇伸出手来指向他,“你可知那是朕的皇儿!”
“皇上指的是太子吗?”司空琰绯淡淡道。
“难道还有别人?你说……太子现在何处,你到底想怎样!”
“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。”
“你竟敢用太子来要挟朕!”皖皇猛地掌击在几案上,那只木盒跳了跳,险些掉到地上。
“臣一直都在城中,身边始终都有朝臣相随,而太子想必也从未出过宫门,皇上何苦要怪罪到臣的身上来。”司空琰绯幽幽道,“还是皇上已经年老体衰,记性变差了,开始胡言乱语。”
“你胡说!你分明是想挟持太子来要挟朕交出皇印!”
司空琰绯唇角勾了勾,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,“没人逼你交出皇印,一切都凭皇上决断,我早就说过,无意于这皇位,皇上若是不肯让位便算了。”言罢,他又看了眼木盒补了句:“下次的大礼许是更精彩些,皇上应该会喜欢的。”
看着司空琰绯离去的背影,皖皇跌跌撞撞的站起来,“站住!你给朕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