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我的额头,“绛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巧嘴?”
我摸着自己的额头,笑着道:“我经不得夸,天君一夸我就笨嘴拙舌了。”
天君不解地看着我,我道:“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天君了,到了人间就该入乡随俗,用人间的称谓,可是我该称呼天君为老爷呢,还是称呼天君为少爷?”我卖了个关子。
天君一副静待下文的样子,我笑道:“叫您老爷呢,您又好生年轻,叫您少爷呢,富人家的子弟多纨绔,没人能有您这气场。所以我看我该叫您老少爷。”我说完已经忍俊不禁大笑起来。天君没有吭声,只是目注着我,眼神里似笑非笑。我意识到自己失态,忙止了笑声。
天君戏谑道:“那老少爷我该称呼潇湘妃子你什么呢?”
我一愣。冰天雪地里,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走了过来,将乞讨的碗伸到天君跟前,讨好道:“老爷,夫人,行行好,给点银子吧!”
我黑着脸,天君却朗声大笑,一抬手,一锭金灿灿的金子已落入流浪汉的碗里。流浪汉何时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,忙不迭地磕头谢恩,嘴里“老爷夫人”叫得欢畅。天君目注着我,眼神里全是奸计得逞的得意样。流浪汉走远了,我愤愤然,天君却乐淘淘,牵了我的手走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