霰雪鸟经我开导,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。
“心结打开了,那就回去睡觉吧!”我道。
霰雪鸟伸手自然地揽了我的肩朝回走。
我瞥了他搭在我肩头的手一眼,心里略微的不适,但也没有表现出来。或许在他心中,把我当做好兄弟吧!
正要走回念澜府去,忽听脚边草丛里传出竜竜父的响声,我立刻警觉起来,喝道:“谁?出来!”
哮天犬和眼儿从草丛里羞涩地站起身来,我不禁蹙起了眉头。这二人一脸潮红,目光暧昧。想来方才正在草丛中亲亲我我吧!
我瞥了他二人一眼,拂袖离去。
一宿无眠,次日一早起来时,隐惠送了早餐进来。诚惶诚恐道:“魔君,东护法和北护法在正殿外跪了一夜了。”
我不动声色,吃了早餐。
想了一夜,其实我心里早打定了主意。
走出正殿,见台阶上跪着垂头丧气的眼儿和哮天犬。我站在正殿门口,定定地看着他们,不说话,面无表情。
他二人早就吓得匍匐于地,身子发抖,声音发颤道:“求魔君恕罪!”
“何罪之有啊?”我淡淡道。
眼儿和哮天犬互视一眼。满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