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岸上,我双手支着下巴看温良书拿着扇子扇着药罐下已经烧得很旺的火,他还是那一脸专注的表情,两腮不停地落下汗珠。
我看着那一张脸又不自觉地将他与天君做起了比较,这样的温良书比天君接地气多了,不知道天君看到这样干着粗活烟熏火燎的自己会作何感想?
“你为什么将丝帕给我蒙脸,你自己却不蒙脸。不怕被传染吗?还是大夫自己就会对霍乱有免疫力?”我歪着头问他。
温良书抬起被火熏红的眼睛,很受伤地瞥了我一眼,道:“因为丝帕只有一条啊!”
我恍然大悟,心里登时有一些感动。趁着他专注煽火的时候,我又暗暗狮,对着那个药罐施入许多克制霍乱的咒语。
在西郊呆了几日。布们的病情渐次好了。大家又讨论着回城的事情。可是城主有令在先,他们虽然战胜了霍乱,回城却成了一大难题。
温良书说:“要不,我去向城主请罪,并向他禀明大家的病情都已经好转。可以让大家回城了。”
“你进得了城吗?见得到城主吗?”我问他。
温良书赧然道:“进不了,就算进城了也从未见过城主的面,知道他的府邸在哪里,却不一定见得到他,要不,我在城门口跪着,总能引起城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