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锋芒之势。
也是如此，那时的上官雨柔根本没有全力出手。
如今凌飞在剑道上俨然有了巨大的进步。
“雨柔小姐剑法超然，让我今天大开眼界了。”凌飞说道。
虽然没有击败上官雨柔，可凌飞并没有失去信心。
因为，他才修炼剑道。
上官雨柔却是剑道世家，不知修炼了多少年。
再者，凌飞没有动用寒螭真气。
若以真气灌注长剑，那寒气弥漫，也是可以让凌飞占据优势。
“客气。”上官雨柔继续说道，“不过，你领悟的还不够，剑势所及，气息如剑，眸光亦如剑，你，便是剑，如此，才算是真正的懂了剑！”这是对凌飞的指点，凭借着此次切磋，她已经知道了凌飞对剑道的深浅。
“剑势所及，气息如剑，眸光亦剑，你，便是剑！”这上官雨柔的话语一字一句，如同至理名言，又如同惊雷，在凌飞脑海当中轰鸣，在这一刻，他有着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，眼前的迷雾似乎拨开。
在这一刻，他感觉自己，似乎，真的懂剑了。
见此，上官雨柔微微点头，也不多言，就那么任由凌飞在旁边细细感悟，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