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极度不耐烦,“吵什么吵,吵到圈圈睡觉怎么办?”
叮。
手机被挂断了。
时初静静的盯着自己的手机,神色一黯,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夜色里。
走到门口时,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,她沉默的进屋,一头扎进了被褥中。
整整两天的时间,都在高烧中昏昏沉沉的度过。
第三天醒来的时候,身边多了一位妇人,是家里的老佣人,顶着一头花白的发,见到她醒了,给她端来一杯温水。
时初抿了抿干裂的嘴唇,“我母、母亲的……”
季夫人答应她,只要她陪季先生一晚上,就把她母亲的遗物还给她。
老佣人没有听明白,困惑的询问,“你母亲的什么?”
因为嗓子发炎,时初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声音,此刻焦急的蠕动嘴唇,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,变成喑哑的单字。
“遗……遗……”连不成一句话。
她是一个结巴。
如今高烧初愈,连最简单的“遗物”两个字,都说的艰难。
幸而佣人听明白了。
她走到桌边,拿出来一枚翡翠戒指,放进了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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