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管家全然没有注意到客厅中的两个身影,眯着眼睛,叉着腰,指着时初的鼻尖,“不是告诉过你了,这个楼梯是季先生、夫人和小少爷才能走的。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,怎么敢走专属楼梯?”
时初的面色由红转青,又因为生病而隐隐透出几分憔悴的白。
今天的她似乎有些疲惫,心中却藏着某些火气,嘶哑着开口,“这、这家里,什、什么时候有、有这样的规定?”
越是着急,越是无法连贯的说出一句话来,急的她秀气的鼻尖上溢出点点汗渍来。
女管家站在一边,冷冷的嘲笑她,“连话都说不清楚,还敢质问季夫人定下来的家规?也不够嫌丢人的。”
时初低下头,闭了闭眼睛。
同时,大厅中传来另外一道娇柔的轻咳,“咳。”
“赵姐,算了,时初还不懂规矩,多教教就好了。”
季夫人的声音。
时初蓦然抬头。
红着眼眶,坚定的看向季夫人,哪怕艰难,却还是用颤抖的牙关一字一顿的迸出一句话来,“我没、没有不懂、懂规矩。”
“这、这个楼梯是公、公用的。”
“如果不想让我走,以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