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季凉焰的眼中,自然是不值一提的。
季凉焰却不松手,盯着时初,高深难测,“谁告诉你这东西是你的?”
时初见拽不动季凉焰,两只手捏在他的大手上,整个人濒临失控的边缘,难听声音自喉咙中喊出来,尖锐到沙哑,像是一只被人扒了皮的小鸟,努力的抖动着身上仅剩的几根嫩毛。
“这是我,我母亲的遗,遗物,说,说好的我,我成年就给,给我的。”
时初一闭上眼睛,浮现在眼前的又是那个暴雨的夜晚,季凉焰火热的视线,滚烫的碰触……
顿时抿紧了唇角,“是,是我应,应得的……”
季凉焰的神情骤然阴沉,手指一松,时初顿时因为没有了拉扯的力道而向后踉跄了几步,跌在了门厅前。
她艰难的爬起来,慌张的去检查胸前的东西,然后小心翼翼的藏起来,生怕季凉焰又过来拿。
可她想错了,季凉焰不会了。
他连动也不动,站在原地,居高临下的睨着艰难站起来的时初,“这东西是你母亲的遗物,给你,可以。”
季夫人在旁边惊呼,“凉焰?”
季凉焰理都不理身边人,只盯着时初,眸中寒气森森,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