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。
时初喉头一动,收回看向两个人的视线,反瞄向窗外。
有一只麻雀自树顶细尖上跌下来,叽叽喳喳的挣扎在枝桠之间,灰色羽毛落了一地,其中一根飘到纱窗前。
时初看的入了神,下意识去够,尚未够到,忽而听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。
“哪位是时初?”
时初的手指悬在空气中,风顺着窗户的缝隙钻入她的衣袖中,凉的她打了个牙战,“我,我是。”
一个年龄不大的姑娘。
护士小姐这样见惯生死的人,见到献血者时,也有了几分迟疑,“确定是你么?”
时初没有回答,瞥向季凉焰。
对方的视线集中在季夫人身上,声音清冷低沉,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连看她一眼都不曾,态度昭然若揭。
时初垂下眸光,盯着自己的小白鞋,“确,确定。”
她跟着护士小姐走进了一个小房间,时隔半月,针管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血管里,带走她身体的一部分。
有点疼。
时初咬着下唇,连看也不看,闭着眼睛,她经常来抽血,所以知晓,通常情况下,一管是200或者400毫升,护士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