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骤然噤声。
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看向时初的神情有些紧张。
时初的面上笑意不减,像是全然不在意小琴的口无遮拦,“我没事,都、都习惯了。”
说着,她有礼的向小琴告别,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去。
她并非天生的结巴。
如果不是过去那件事,现在的她大概也能像是正常人一样说话和交流。
时初站在季家庭院中的一棵小树苗旁边,为自己的理想化摇了摇头。
过去不容假设,如果再来一次同样的事情,她可能还会那样做,同样义无反顾。
天色黯淡了些。
季家的大厅依旧灯火通明,几个佣人在庭院中罚站,还有几个低着头,行色匆匆的穿梭在季家的走廊中,一个个脸色紧绷,严阵以待,好像大厅中藏着什么怪物。
时初从侧门进去的时候,季老夫人坐在客厅的主位上,气势如虹的训斥佣人,“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凉焰和圈圈的?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为什么当时没有人通知我?”
季家的管家站在老妇人身边,面无表情的帮助老夫人顺了顺气,不偏不允的指责了几个佣人没能恪尽职守,扣半个月工资以示警告,随即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