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已经成为了季太太,仍然变着法的想要让她不痛快,小惩大诫从来不断。
到了今天此刻,又想到了打她学业的主意,铆足了劲不让她好过。
老夫人完全不管时初的想法。
她托着下颌,听了季夫人的话,点了点头。
“挽之这个主意不错。”
言辞之中,半分含糊都没有,“时初年级轻轻,心眼就这样多,不吃点教训,以后岂不是要搅乱我整个季家?”
夏挽之站在老夫人的身边,擒着一抹笑意,明明意见是她提出来的,此刻却温顺异常,像是迫不得已才做下这个决定。
“对不起了,时初。”
时初站在众人的中央。
在场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,嘲讽的,不屑的,她一一看过去,然后低下头,闭了闭眼睛,睫扉轻颤,像蝴蝶的翅膀。
“您没有对、对不起我。”
由于结巴,时初说出来的每句话,都连贯不成句,她依旧一字一顿的开口。
“今年,我18岁,成年了,我想去学经、经济学,你们不能阻、阻止。”
季夫人笑了,摇摇头,“母亲,你瞧瞧,这孩子现在已经无法无天到连您的话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