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疼。
时初的身体骤然僵硬。
明明那天晚上比现在要炙热的多。
她哑然张口,连不成句,“季……先生……”
不敢转身看人,支棱脖颈,艰难接茬,“您已经结、结婚了,不应当……”
“所以?”
季凉焰盯着她僵立的侧颜,一寸寸展开她的手心,像是拨开一朵闭合的白色花骨朵。
时初紧张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,她忽而抽手,“季先生!”
手心一沉。
声音倏尔顿住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的手心中多了个月饼礼盒,亮黄色的袋子,内里装着一个包装华贵的铁盒子,细长的红绳挂在指弯处,压的指节泛青外张。
时初说不出话来了。
她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手中的月饼礼盒,似惊怕又失落,“您,就是为、为了给我这个,所以才……”
季凉焰修长的背脊靠上沙发背,卸去了白天精英主义的他多了一丝慵懒,掀了掀眼皮,“不然?”
顿了顿,眯眼睨她,“还是你在幻想什么?”
看来是她自己多想了。
时初蓦然起身,垂下眼眸,水煮蛋一般的脸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