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平,像是一个小鼓包,时初的耳垂是格外软,唯独耳洞的地方,像是硬生生的长了一颗硬痣。
洁白的地方,突然多了一点小小的凹陷,泛着黑青色。
碍眼,咯手。
虽然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戴。
季凉焰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耳垂细细的游移,又收了回去,声音清冷了些,“戴东西戴了多长时间?”
时初不明白季凉焰为什么会这样问,敛下眉眼,“也、也就一个多月。”
虽然没有戴耳钉,但终归还是放一些其他的东西,比如防敏棍。
打都打了,倒不如留下来,日后打扮起来,也算是好看的。
显然季凉焰不这样认为。
他眯着眼睛,视线有几分危险的盯着时初的耳洞,冷冷开口,“不好看,让它长死。”
说着,脸色微沉,“下次再胡乱在自己身上穿孔,我不介意让你多穿几个,玩玩情趣。”
时初骇然。
然后低下头去,像是霜打的茄子,“我,我知道了,不会再、再穿了。”
“这个,也会让她长、长死。”
季凉焰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人却好像并没有那么满意,依旧拧着眉头,似乎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