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对视片刻,结结巴巴的说道,“没、没有人……”
“我自己猜、猜的。”
季凉焰观察着时初的神情,视线微晃,却不像是说谎,更像是慌乱,在她的锁视之下转过了头,一脸局促,“季先生?”
他勾着嘴唇,轻懒的笑了。
“既然是猜的,那就再猜猜,我这次过去,让他改变主意的概率有几成?”
时初抿着唇角,不吱声。
在季凉焰威压极重的视线逡巡之下,这才不太情愿的说道,“也就只有四、四四成。”
实际上说四成都是高估了季凉焰。
这两天跟冯源山的接触,让时初深深刻感受到,这位老头子是多么不懂变通,亘古不化,更是吃软不吃硬,活脱脱一个臭石头。
时初甚至怀疑,但凡季凉焰不能收掉他的房子,打压在他学校中的职位,他都不会对季凉焰服软一步。
季凉焰盯着时初,忽而隐隐勾唇,笑了。
“错了,是十成。”
时初一怔,下意识说道,“不可能。”
一抬头,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,又企图挽回,谁知道季凉焰正从车内起身,居高临下睥睨她,“不光是十成,甚至连你交不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