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,我每天都想回家,只不过我离家之前曾经发誓,一定要把国外的课程学完才回国,还有,叫我阿季就好。”
下一个问题,话筒转到了另外一名年长的男记者身上,“那个阿季,请问你这次回国,还会再去国外么?”
声音透过扩音器时,有些沙沙的声响,低沉却不太清晰,“革命尚未成功,麻雀仍需努力。”
现场一派欢腾。
直到第三个拿到话筒。
那个人懒洋洋的坐在前台的嘉宾桌子上,在室内带着帽子,帽檐压的很低,露出一个尖尖的下颌,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他拿着话筒,却不说话,而是将话筒在手中转了一圈,然后直接问上面的人,“请问季大少爷,你在国外学的是什么专业?需要这么久?”
屏幕上的背影不慌不忙,“学医。”
下面记者一派喧闹,似是不敢置信,这样堂堂一个大少爷,竟然跑到国外去学医,而且一去就是这么多年。
第三个人并没有让出话筒,而是随便张了张口,“哦?看来我们的季少爷也是一个有伟大理想与抱负的人儿啊。”
“正好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,如果一个人患了口吃,可能会有什么原因呢